【徐伯钧乙女】盖世英雄
督军×原创女主,小甜饼
盖世英雄
“幺儿啊,你记住。这乱世,能填饱肚子就行了。”
最近我脑子里总会出现这句话,明明阿婆离世已经近十年了。
我还在想着的时候,门边的珠帘拉开,是舞厅的侍应小王。
小王捧着一个精美的木匣子:“姐,这是督军送来的。”
我留了匣子,遣小王去前面忙活。匣子打开,里面华贵的钻石晃了我的眼。我其实不喜欢这些浮夸的东西,但跟了督军一程,总得留下些什么吧。万一来日他厌倦了一脚把我踢开,我还有这些真金白银不是。
在来这歌舞厅的第二个年头,我挤掉前面几个上了岁数的姐姐,成了这里的头号歌女。有人一掷千金只为了我独唱一曲,也有醉了酒闹事的。那天我就遇到一个,现在都能想起那男人头上的疤和身上恶心的味道。他歪歪扭扭上了台,非拉着我要我陪他一晚。我看到经理在后台急的直跳脚,但没人敢拦着,都说他认识上面的人。那年我正红,自然是有股子傲气的。就在那天夜里,舞台上见了红,是我抄起手边的红酒砸在了他的脑袋上。
舞厅里登时乱作一团,被我开了瓢的男人挣扎着爬起来要掐死我。我早料到在这灯红酒绿里会有这么一天,一早准备了碎酒瓶打算和他同归于尽。也是在这时,二楼的贵宾间传来枪响。子弹不偏不倚,就打在男人脚边,男人脚一软摔倒在地。
我顺着声音瞧过去,看见了倚在栏杆边银白头发的男人。
其实那天二楼还有不少人,但我唯独看见了他,因为数他最好看。
我瞧着白头发侧身冲他身边穿军装的年轻人说了些什么,年轻人听完,下了楼走到台上。舞台上都是碎玻璃渣,还坐着一个满脸横肉红酒混着鲜血的男人。年轻人嫌恶的绕过疤头,好像那是一团什么垃圾。
年轻人弯腰冲他说了什么,我没听清。
但我看到疤头转头看了看楼上,脸上的不耐烦变成了恐惧。
他爬到我脚边,讨好的样子有些滑稽:“姑奶奶,小的不知道您是督军的人。您瞧我这喝的太多了,我的不是我的不是!”
他边说还不忘扇自己几个嘴巴子,我知道这个场合不太适宜,但我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。年轻人冷冷的说了句“滚”,疤头就像捡回条命一样跳下台子跑出了舞厅。
年轻人对我倒是恭敬:“小姐,督军请您到楼上一叙。”
我就那么云里雾里的被带到了楼上,走进徐伯钧的包间里。
年轻人带我上去后就走了,房间里只剩我和他。那时我并不知道这个人手握重权,是怎样一个狠角色。我只觉得他有种独特的气质,不似寻常人。虽然上了年纪,却丝毫不减风韵。
当然,我也记得徐伯钧对我说的第一句话。
他看了我良久,问我:“要不要跟着我?”
那天过去很久之后,某个夜里我靠在他的怀里撒娇,又想起这件事。我问他那个时候为什么挑上了我,明明歌舞厅比我漂亮的多得是。我还记得那个时候我因为愤怒头发都乱了,白纱裙子上还沾了大片的红酒渍,实在很难让人一见钟情。他只是笑笑,戴着玉扳指的手抚了抚我的脸。他说那个时候我跟只小野猫似的,眼睛里都冒着火。他想拉我一把,不想看着我被那团火烧成灰烬。
他确实拉了我一把,他救了我的命,还给了我现在安逸的生活。
自从我跟了他,消息传遍全城,再没人敢和我闹事。
我叹了口气,往他怀里钻了钻:“督军,您还真是我的救世英雄。”
徐伯钧笑了:“什么英雄,一个老头子罢了。”
我抗议:“您一点都不老,要我说就是正值壮年的都没您的神采呢!”
他无奈的点了点我的额头:“你啊,这张小嘴就会说好话。”
我眯起眼睛,撑起胳膊压在他上面:“我啊.......会的可多着呢!”
他也不恼,噙着笑任由我上下其手占他便宜。
虽然多数时候都会被他反客为主重新压倒,但基本的气势总要有。
外面的人都说我是为了他的家财和权利跟在他身边,那些话听得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。他们传来传去倒一个传真话的都没有,比如我跟着徐伯钧,纯粹是因为我喜欢他。
《沪上星刊》
记者:“都在传您和督军的桃色新闻,您本人对此怎么看?”
我扯了扯披在身上徐伯钧的褂子:“你说呢?”
记者:“........呃看来传闻不虚。”
记者:“我想我们的读者都很关心一个问题,就是您为什么会和督军在一起呢。”
我思考:“唔,比如他长得帅?枪法好?身材好?床上功夫好......”
(此时坐在一边淡定饮茶的督军被呛到)
记者小声和同事:“!!这段不写进去啊,我们还有未成年读者......”
记者:“那么关于您的职业,督军对于您在歌舞厅有什么意见吗。”
我正打算回答,顺过气的某人泰然自若的坐到我身边。
督军笑眯眯:“她是自由的,再者说我喜欢听她唱歌。”
这人笑起来比不笑更让人恐惧好么。
记者擦汗:“是是是,督军说的是。”
我打了个哈欠,靠在督军身上“饿了,什么时候吃饭。”
督军:“刚刚不是刚吃过点心吗,这么快又饿了。”
我:“点心哪能当饭吃,我要吃烧鹅!”
督军无奈:“好,我让厨房做。”
(被无视并吃了一嘴狗粮的记者):“Hello?我还在采访哎.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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