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力卡卡

禁融梗搬运和再传再改,约稿置顶

【陈金默×你】公路


京海的雨下起来没完。


今天陈金默没有开摊。


你趴在窗前看雨,手指点上玻璃外面滑下的雨滴。


陈金默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你的身后。


他一只手揽着你的腰,另一只手跟着你的指尖下滑。


你靠着他紧致的胸膛。


恍然想起。


第一次见他,也是个雨天。


雨衣


在无人的公路上。


你第十次骂自己真会挑时候。


什么时候出城找朋友不行,非挑在这种天气。


去就算了,回来的时候车还坏半道上了。


京海的雨少有今天这么大,四下无人,就算有几辆车路过,也只是匆匆而过,谁都不愿在这种天气给自己找麻烦。


在你已经绝望的时候。


一辆货车慢悠悠停在你身边。


你赶忙打开车窗,旁边的司机也打开车窗。


他看了看你的车:“车怎么了?”


你在雨中大声答:“坏了。”


应该是个好人,他把车停到旁边,随手披了件雨衣下了车。


男人个子很高,但有雨衣的帽子,你看不清他的样子。


他的动作很熟练,直接去开了汽车前盖。一个过路人在大雨中给你修车,你这个车主却坐在车里。你有些不好意思,开门下车给他撑伞。


他比你高了不止一头,风大,你给他撑伞得踮着脚尖。


片刻后他往旁边站站,抬手把伞往你那边推推,示意你自己打着。


你:“怎么样啊哥,能修吗?”


男人把前盖重新盖上:“损伤太重,得让专业的来修,找拖车了吗?”


你抿抿嘴:“找了,但今天雨太大,人家说出不了车。”


男人点点头:“今天路面确实不好走,看来只能把车先留这了。”


你叹口气:“只能这样了,还是谢谢你啊哥。”


男人抬头看你一眼:“那你怎么办。”


你:“我今天在车里凑合一晚吧,这天气也打不着车。”


男人看看四周,荒山,公路,你胆子还真是不小。


他问你去哪,你说了个地名。


他想想:“不算远,你坐我车吧。我先把货卸回去,再送你回家。”


你喜出望外:“哥你真是个好人,这也太麻烦你了。”


他打量你一趟,被你一口一个哥叫的有些好笑。


他问:“你多大了?”


这问题在雨中有些突兀,你老实答:“二十一。”


男人笑笑:“你这年纪,叫我叔比叫哥合适。”


还在你恍神的时候,他绕过你打开副驾的门:“先上来吧,这雨待会儿就下的更大了。”


你把车停在过道,赶紧跟着他上了车。


事实上他的预测不只准,而是相当准。


等到这辆货车顶着风雨回到旧厂街时,外面的雨势已经不足以支撑任何一辆车再冒雨前行了。


路上你简单问了他的名字,他说叫他老默就行。


你觉得这么叫没什么礼貌,还是叫他一声默哥。


现在车停在一个巷子口,你和陈金默都有些尴尬。


是他先打破沉默:“我家就在附近,要不今晚你先凑合一宿。”


他说完像是怕你误会,补充一句:“我们这比较偏,也没旅店。”


你也看得出来这雨再开不了车,你想了想:“那就麻烦您了默哥。”


陈金默先下了车,他绕去副驾驶接你。你的那把伞刚刚在公路上的时候就被整个吹断,现在已经不能使用。陈金默犹豫了一下,把雨衣掀开一角。


陈金默:“你躲我衣服下面,我们走快一些。”


京海的雨大,风也大。


你躲在他的雨衣下,就像躲在他的怀中。


在这种情况下本不该有这样的念头。


可你的心脏久违的疯狂跳动。


他的肩膀太宽阔,身上的皂香又太好闻。


这么一段不长的路,在你看来却走得分外漫长。


那件雨衣并没有起到什么遮蔽的作用,等到你们终于站到客厅,两个人都已经被浸湿。


陈金默打开客厅的灯,灯光并不亮,到此时你才看清楚他的长相。


你的目光一滞,很周正的一张脸。


尤其是那双没什么感情的眼睛,像某种动物。


大概是你的眼神有些直白,对面的人低低笑了一声。


陈金默:“干嘛这么看着我。”


嘴比脑子快:“你好帅啊。”


说完这句话你才回过神,却没法收回来。


好在他没在意:“留宿也不用恭维我,浴室在里面,你先去洗吧。”


你赶紧转身走过去,希望人家没看到你红了的脸。


你照着他说的找到了浴室,但没几分钟你又犹豫的走出来。


彼时陈金默已经脱了外套,换了一件打底的薄衫:“怎么了?”


你抿了抿嘴:“那个,能借我件衣服吗。”


他这才想起来你身上的衣服都湿了,你跟着他进了他的房间。不光是他的房间,整栋屋子都过分简单,没有除他以外别人生活的痕迹。


你和他站在衣柜前,看着里面寥寥几件男人的衣服。


陈金默想来想去,最后找出一件短袖:“穿这个可以吗,是干净的。”


你接过衣服,小声道了句谢就赶快逃去洗澡。


外面的雨越下越大,陈金默在客厅抽烟。


抽完第二根烟时,你走出了浴室。


但他只是看了一眼,就赶紧移开了目光。


你身上只穿着他那件短袖,但那衣服穿在你身上就像一条裙子。只遮住了重要的部位,修长的腿却遮不住。


他再开口时,喉咙有些发紧:“客房收拾好了,早点休息。”


你拉拉衣角:“好。”


短袖


关于你和陈金默睡了这件事。


算起来应该是你先主动的。


很自然,在这样的夜晚。


往往几个眼神就能传递的信息,他看得出你的惊艳,你看得出他的欲望,顺理成章。


你摸黑去了他的卧室,已经是深夜。


外面雷声隆隆,你的心是忐忑的,你甚至找好了矫情的措辞。


如果等下他问你来干什么,你就说是自己害怕打雷。


房间里很静,今晚月光也被乌云遮蔽。


你轻声走进房间,又轻声关上门。


他宽阔的肩膀在薄被下轮廓清晰,你不知道他睡了没有。


被子的一角被掀开,你屏息上了他的床。


被子里是干燥的暖意,还有他身上好闻的味道。


你恍惚抬手,摸上了他的头发。刚才你就想这么做了,他的头发很短,你想知道摸上去是什么感觉。你的指尖抚过他的发梢,和你想的一样,像松针。


你的指尖逐渐往下,划过他的眉眼,他的鼻梁,好看的唇线,紧致的小腹。


直到某处,你再不敢往下。


直到这时,黑暗中的人声音低哑:“怎么不继续了。”


你吓了一跳,想把手缩回来。


却被他扣上手腕,动弹不得。


心绪混乱,你有些结巴:“默哥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我只是,我是。”


对面的人声音带了些笑意:“是什么。”


你又想抽回手,他却收的更紧。


不止如此,他还游刃有余的抬起另一只手扣上你的腰。


他的手太大,几乎盖住你的大半个腰部。下一刻,你被他托上前,和他紧紧贴在一起。


陈金默微微低头,嗅了嗅你的头发。


那是他洗发水的味道,平时自己用着没什么感觉,在你身上倒更好闻。他的手还扣着你的腰,指尖轻点,触感和他想的差不多,很软。


你的呼吸有些急促,眼眶也有些酸胀。


你小声叫他:“默哥。”


陈金默并没有答,他扣着你手腕的手松开。


然后,捂上了你的嘴。


你不确定那晚是什么时候结束的。


就像你不确定自己途中告饶了几次。


你只记得身边的人终于餍足的喟叹,舍得放开你时。


京海的雨已经慢慢停了。


他把你圈在怀中,他个子高肩膀又宽,把你整个轻松包裹。


他懒懒的抬手,把玩你的下唇。


你看看自己身上皱巴巴的短袖,赌气似的咬了一口。


他笑了声,任由你咬着。


你咬着咬着,却没控制好角度。


在你无意间舔过他的指尖时,你觉得不妙。



果然,身后又有了变化。


陈金默:“是想再来一次啊。”



彩蛋是默哥OOXX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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